专治白癜风的医院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E4%B8%AD%E7%A7%91%E7%99%BD%E7%99%9C%E9%A3%8E%E5%8C%BB%E9%99%A2/9728824

byIanFisher

漫歌集

八月的诗(六)

麦田有好埂

[英]罗伯特·彭斯

Ⅰ这是八月的夜晚,麦田好梗直又齐,月亮洒下清光,我偷着去看安妮。时间不知不觉飞跑,已到午夜时分,她没经央求就答应了送我穿过田埂。Ⅱ天空透蓝风已定,月光把一切照得分明,我完全出自好心,请她坐在田埂。我知道她的心全归我有,我爱她也一片真,我把她吻个不休,在那月下的田埂。Ⅲ我紧紧把她抱住,她的心直在扑腾,我祝福那块乐土,月下的好田埂!天上月光又加星光,照耀那个良辰,她将永祝欢乐的夜晚,在那月下的田埂。Ⅳ我曾同伙伴们欢聚,我曾开怀痛饮,我曾愉快地把牲口点数,我曾独自想得高兴,但过去的一切快活,即使加倍又拿三乘,都抵不过那夜的欢乐,在那月下的田埂。合唱:大麦的田埂,小麦的田埂,麦田有好埂我将永不忘那个夜晚,同安妮坐在田埂。

王佐良译

byBrianRego

池塘:诗

[美]玛丽·奥利弗

又是夏天八月,我又一次啜饮日光荷花再一次铺满水面我知道它们要的是相互轻触已经多年未到此处这期间我继续过我的日子。像仓鹭,多想歌唱,但只会嘎嘎地叫,我也希望会歌唱。哪怕喉咙发出一点点的感谢也好。事情一向如此,也将继续如此:一生之中我能感受到幸福,但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也都记得。我们每个人都披着阴影。但是现在又到了夏天我看着荷花互相躬身,然后乘着风顺着愿望,一步步地互相靠拢,很快地,我将转身回家,谁知道,或许我也将歌唱。

phil译

byNickieZimov

悼亡兄米格尔

[秘鲁]塞萨尔·巴略霍

哥哥,今天我坐在咱家的石凳上,没有你,我们感到无限的忧伤,记得此时咱们正在玩耍,“可是,孩子们……”母亲抚摸在我们身上。像往常一样,现在轮到我躲藏,大家都在做晚祷,无论在客厅、门房或过道,我总不愿意被你们找着。然后轮到你躲藏,我同样找不到。哥哥,记得在这个游戏里我们都曾使对方哭啼。米格尔,在八月的一个晚上,破晓时你去躲藏;可这一回你没有欢笑,只有忧伤。在那些令人窒息的傍晚你孪生的心因找不到你已经厌烦。灵魂上笼罩着黑暗。喂,哥哥,快出来吧。行了,母亲会放心不下!

赵振江译

byCunoAmiet

花岗石

[美]斯坦利·摩斯

我五岁时喜欢攀爬一块花岗石,大得像座山。我亲吻它,大人们大笑。站在顶上,近乎全裸,我可以看到湖的对岸,莲叶和森林。我感到不朽。我父亲那年在威尼斯和维也纳度夏。我记得一场八月风暴,我在云里被我的雷、电、雨包围着。我喜欢那样,但我失足滑下,蹭破了背上的皮。现在我衬衫下面还有伤疤,伤疤里还有花岗石粉尘。今天我回到湖边,沿湖岸涉水而行。我不得不擅入私人地界,但我找到了我的花岗石。我再度亲吻她。我五岁时亲吻过的还有谁我可以亲吻?我亲吻粗糙的嘴唇。我用舌头。我亲吻她凡人的缝隙中的花朵。她可梦见她是个舞者,汉白玉?我尽力紧紧拥抱我的花岗石。

傅浩译

bySarahVanRij

潘多罗索街

[西班牙]海梅·吉尔·德·别德马

雅典那些我钟爱的画面。在普拉卡区,紧挨着蒙纳斯提拉奇,一条有许多店铺的平常街道。要是有哪个爱我的人什么时候去希腊路过那里,尤其是在夏天,请把我托付给它。那是八月的一个周一,经过艰涩一年,刚刚抵达。我记得我突然爱上生命,因为那条街闻上去有厨房和鞋皮料的味道。

汪天艾译

byChristopheJacrot

爱德华先生与蜘蛛

[美]罗伯特·洛威尔

我看见大群的蜘蛛从空中走过在树丛飘荡游曳那是八月最后的一个阴雨天千草刷刷地运进谷仓。从那里有风起自西方。那里乖戾的十一月使蜘蛛们飞升奇幻的世界,他们无所期望只求安宁并切盼死时面向大海和东方的朝阳。在至尊的上帝手下我们算得了什么?你在战争中设下鹿砦荆棘你血液中的叛逆闪烁这一切都徒劳无益;因为丛生的荆棘变得驯服并且一无所作去对抗烈火;你的伤口显示你斗争的失利反抗邪恶的斗争超越你的能力。这只手是多么强健?这颖心怎能去容忍?一个小小的,小小的虫儿或者一个毒蜘蛛,据说,能够杀死一只猛虎。这尸首还会朝四面八方举起它的镜子去张扬它的权威?那倒很幸运假如把你关进地狱的上帝,更象一个手握蜘蛛的人,将毁掉,迷惑并驱散你的灵魂。象孩子隐藏在诏泽地,我看到这蜘蛛死去,当它被投入熊熊的烈焰里:没有长时间挣扎,没有企望立足站起来飞逃——它伸展肢体死去。这就是那罪人最后的结局;是的,力气在烈火中焚烧殆尽无法支撑被摧毁的决心,在邪恶与熊熊烈火中,它会在砖上发出哨音。可谁能探查到那亡魂?乔塞亚·霍雷,你想象一下被投入一座砖窑那里的疾风把你的身心吹成炭焦——如果用一面镜子照照,似乎它燃烧的时间会很长,很长,让时间逝去一分钟,十分钟,亿万分钟;但这火焰是无尽的,永恒的,这便是死,死得明白。这是剧毒蜘蛛,死亡。

赵琼,岛子译

byHataMasanori

生命

[美]罗伯特·洛威尔

夏天就象希望一样将自由诗镌刻在青铜上——这个房间里,墙壁隔住流淌的空气;也仿佛有许多扇门挡住我使我无法会见老朋友。在尽头在垂暮之年我害怕回到从前,按《圣经》的说法变成少年提出比我在青春时代更高的要求——总而言之大循环是这最后年头沉闷的弹奏。你怎么会爱?你如此年轻?我们病态的一代——他们的生命从未停止,迈着熊一样的步子没有拐杖一只脚还淌着血——金鱼草一半可爱、勇敢……它们的一周这样短暂它们可以看见它的移动。然而我却喜欢记忆痛苦我们曾发表过意味深长的声明——剪刀裁开的分类纸条只在思想上有毒性。一个了解树木的外科医生才知道白脸的麦子和惬意的露出年轮的树正被碾成锯末。这个八月就象女人还没出去便获得了男人。

赵琼,岛子译

bySarahVanRij

夕阳无语

白萩

夕阳无语的探进室内看看我的书,暖暖我的床又静静地退出去象你爱是非言辞的,用猫的软蹄临近身边不带一点要人注意的声响我走到窗口靠近你无语地与世界的沉默交谈有阴影从大地升上来而天空仍是彩霞重重且看并飞的鹭鸶在八月的凉风中逍遥

byBrianRego

鼓浪屿

王小龙

我要在半夜偷偷砍断所有的缆绳放你逃走,鼓浪屿逃得很远很远让你去优美地流浪月亮们找不到你每个夜晚你都在另一个地方梦呓把凤凰花瓣撒满海上我们将永远站在岸上一次次睡去一次次醒来活着活着然后无奈地死去八月的阳光下狗咻咻奔走公共汽车太挤冬天太冷钱太少而你依然优美地流浪从终日半合的百叶窗里以少女的琴声召唤上一世纪哦日光岩下的三角梅哦月光漫上了台阶这时攀援而上的常春藤一起松开白鲸浮出水面兵舰们围绕着你这个世界上的兵舰加入只是为了检阅为了漂亮地穿过波浪那么你垂悬在古榕树上的梦会是多么真实令人神往我们将永远站在岸上

byAlexandreDelamadeleine

大客车上

陈东东

幽梦电话把她从空调房拨进了峡谷八月的呢喃一阵阵炎热你耳蜗里螺旋器慢转一枚月亮凹面镜隐约有弧形的蝉鸣在熄灭以心脏坠入虚空为代价,你乘坐的大客车疾沉,旅客们恍自瞌睡中坐起信号中断了,他们已驰入海拔更为阴翳的涧底转出山口,你才又听见她回忆初见大海的一瞬而你吃惊于意外也就在此刻照亮出窍的灵魂大客车一跃,闯进了乌云悬幛间排列的阳光阵格萨尔幻化亿万枚凸面盾展开青海湖*你尝了尝浩渺分泌的盐你电话的舌尖,舔醒千里外一场回笼觉湖,你说,以前是甜的镜面映现星辰良夜,越来越明亮的黄昏的雨倒影里反复落日云霓和争航的楼船她企图瞥一眼你的红尘光身子下床,帘卷西风那该是内倾力,想象朝遗忘的又一次坍塌要是你,不再像宇航员探测她的人间消息……那么辛咸将如何说出呢青海湖面涨至耳际,甚至隆起了你的头盖骨

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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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月温热的阳光下,将永远是我们

在六月没有点头之前,你不可以冒昧地献它一支歌

向世界的五月无声滑落,蔓延……

让四月骄傲,进入隐喻之疼

我们拥有冬季直至三月

我谈论着二月和书

一月的太阳散布它的香膏

十二月,你梦见的都已经发生

十一月,温差是性情乖戾的船长

十月弹奏,风将光亮吹向北方

九月,果真会有一场告别?

八月的酷热把城市溶化成冰淇淋

哪儿有七月和夏日之乡!

如果我那六月白玫瑰的灵魂拂过你红玫瑰的嘴唇

在五月恩情放映的片场,幸福总是无需遮掩

这四月的风暴又纤美又清洁

那三月里迟来的闪光的日子

打我身边一掠而过的二月是谁

十二月刹那间就跃向了一月

我把这感觉带入十二月的黑夜

重归于好一夜相拥的十一月

十月的向日葵是昏迷的雨滴

多么美,九月正在枯萎的树

整个八月都在瞌睡

雨,在南方的七月弹了一夜

在六月,铁的震颤穿越黄昏

神的望远镜像五月的一支歌谣

四月如此清澈,好似烈酒的反光

我像三月的嫩枝开始发芽

而今在这早春二月又有什么慢慢使我断绝

那身影将我淹没,在一月的河岸

十二月的风抵抗着更烈的酒

十一月的灵魂又是谁的病

十月来自我的诗,空气酒般的芬芳

目光停留在九月漫长恬静的白昼

一只乌鸦掠过我八月的额头

古老的七月用新鲜的快乐使你雪白

六月就开始度夏,我变得轻如浮云

整个五月,我如电线般温顺

截然不同的四月,她的另一半正是你

无论怎样,三月是如约到来了

二月开白花,你逃也逃不脱

总是一月份,自然迎候我们的眼睛

十二月默默地站在街上

南方的好天气,十一月才到

十月已过,我并没有发疯

人们感到惊奇:九月的时节已经来临

你在八月最孤寂

从此夏天被七月占据

六月的百合花让我活着

五月已至不管永恒在谁家梁上做巢

从新城到古城,四月输掉了五月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二月老时,你就消隐自己在星里露里

与年度有关的鹰,泻下如高山流水

自零下出发,载著十二月的邮船悲哀的十一月这是你为我发明的意象

这是十月。所有美好的都已美好过了

九月已过九月已变得难以诉说

八月像一张残忍的弓

七月里出生的孩子喜爱白茉莉花的清香

六月如蝴蝶般颤动

说话以前是五月里南风吹送的日子

我们所错过的四月微冰的海水

本期编辑媛媛

“苏醒只是长久的犹豫”——印有诗人王寅手迹的新款帆布包已在“灰光灯”微店有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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