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散记
治疗白癜风医院哪家好 http://www.xftobacco.com/ 今天是回来的第三天,回程坐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想坐的绿皮车。疫情期间想着软卧人少些,便定了软卧。景德镇这么一个火车只停留4分钟的小站,就有那么巧,一个车厢里居然遇到一对参加完成都糖酒会打道回景的夫妇。他们每年3月来春糖见客户、谈生意。“我们是做酒瓶的,你明年可以来看看,每年做包装一类都在索菲特酒店。”我说自己是来景旅游的,他们先是好奇镇里并无太多旅游资源,后又听我喜欢陶瓷,便打开了话匣子,说来的没错,景是陶瓷圣地,推荐了不少周边旅游、体验的地儿。 火车上他们便张罗开了接单的生意,镇上的话我半懂不懂,大意是有一单2、3万个酒瓶贴花,自己的工人贴惯了低温,电话那头的两个贴高温花的熟手要请过来兼职两月,费用嘛,是去年谈好的,不会亏待。我知道了他们工厂的位置,自己还骑车路过那边两次,那一带都是小厂,一栋小楼就是一个厂。原来高温和低温贴花还有不少技术要求,这一单付她们多少呢,我心下好奇,话筒里说厂里的工人要压一个工资,但因为她俩是熟手技术不错,做完这单便结算工资,不管烧成。 电话因火车不断进隧道洞子而断断续续,黑暗里隐约晃着我竖起来的耳朵。 春节里被保罗索鲁的《骑乘铁公鸡》撩拨不已,80年代他也是这样坐绿皮车横越中国的。29个小时的火车,我睡得好,吃得好,还收获了不少信息——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嘛。 好新的绿皮 回程后,这几日开始恢复运动和调整心态。因着回乡这两周日程密植,大家庭团聚、朋友约饭、同辈聚餐、办理杂务、看望老人,自己心里没有学习做事、练习荒疏的焦虑,还有面对长辈言及做得不好随时可回的安排,需填写我的工作单位时父母的皱眉,黑红的脸老气的盘头十几斤的厚肉的取舍,不时可感压力。 我不断说服自己一时一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耐心,更重要的是坚持做下去。看了不少新人的陶瓷,自己算做得不错的,但难的是被看到。我的每一步都要为“被看到”作准备,自己的进步和努力在外界来看细枝不察,但我知道。不管是国外还是国内搭一个小小网店,都要思考详情页、拍照、引流、账户银行卡及支付方式、物流、产品及售前售后客服。选择适合自己的平台,在平台上大量浏览相关小店做参考,随时记录可用的点子和涉猎手边的工艺及艺术读物,其实回家这几日不也跑书店、跑博物馆、看成都的市集、在家里倒腾书来看吗? 一次约饭等的时候太久,手机也快没电,也不愿浪费时间,东绕西绕看到一家店门口有散落的几本旧书,居然也美滋滋地站着1个多小时把萧红的《生死场》看完了。我是闲不住的,和廖狗儿碰头,她每日都还做日程计划,做一项划一项。我听着咯咯笑,这高中好学生考坏了的后遗症病灶持久啊!还有依我的性格,自我评价偏低,现在没人知道我暗搓搓地捣鼓些什么,我更需要时时鼓励自己。 两周日均两万步妥妥踏破跑步鞋 家族里的长辈也并非铁板一块,家庭权力或非反转,也有对冲。所以当长辈很开玩笑地:你不要像XX一样哦!我马上反驳:怕我不结婚哇?还抱着守旧的那一套不放!另一个姐姐接话连攻:你自己的稀饭还没吹凉,管好你自己吧。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自己身体咋样哦!长辈不言语了。我心里直发笑,看来矫枉必须过正? 同时我的同辈男性变得深沉起来,饭局疯狂摆弄着手机做工作对接,超脱于家族的人情联结,这某种意义上算男性特权,不知他们是被动还是主动地陷入这一男性模版,工作对于他们来说更得心应手、更有刺激与成就感,家庭关系应付走流程、维持在打招呼的层面。我没有跟他们聊过一句话,不过可能这样大家都更轻松吧。 同辈女性为了事业将小孩托付给妈妈或婆婆,很有点女权味道地说:现在养小孩都不全是钱的问题,是精力和时间。外人不放心,还是要家里人守着。如果不请妈妈或婆婆帮忙,两人之中大多都是女性牺牲自己的事业,凭什么呢?我的同学因为家里没有人带,自己辞职了带小孩,天天在家里,好可惜。如果自己本身有一份轻松的工作不想拼事业还好。我转头看到了她的妈妈,正非常耐心地喂着孙儿,她们如果女权了呢?在现在有框架下争取女性的个体权利,的确是家族里年老女性来承担成本,家务及育儿责任依然在女性间流转,男性当然无异议。不过,这也是无奈之法。 与外貌协会的长辈见面因我长期的“玻璃心”名声在外,见面长辈也只温和地提点几句。不过,见怪要言怪的冲动难以抑制在几日后与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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