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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玛巴的预言

时轮金刚灌顶结束后,我请求准许离开,让我启程回康区。当噶玛巴问我回去后打算待在哪里时,又再次显示了他的天眼神通力。

噶玛巴并非只是一介凡夫,所以我思忖着,他的问题必定有些特殊意义。

“如意宝,我准备待在垒峰。您记得这个地方吗?当您造访康区时,曾经在那里待了一个星期。”

“你不会待在那里,”噶玛巴答道:“你只要等着看就好。我保证你不会待在那里!”

噶玛巴以直率的言语说道,并用康巴俚语保证:“如果我错了,我将承担起你所有的恶业。”他的意思是他百分之百确定。

由于生性顽固,我仍旧深信不移地认为我会待在垒峰,因为我看不出有什么事会造成阻挠。但噶玛巴坚持说:“我告诉你,你无法待在那里。听我的话,你必须尽快回到中藏!你一定不可以待在康区!”

第二天,当我请求准予离去时,噶玛巴坚决说道:“今年别到康区去。但如果你觉得非去不可的话,那么,别久待,只要时间长到足以打包你的物品,并回到这里就好了。”

我又再次颂扬我在垒峰的闭关处:“我计划余生都要在那里闭关。”

“我知道。”噶玛巴提醒道:“不过你绝不会有机会这么做的,这件事绝不会发生。”

“有个地方可以让它成为可能,”我答道:“垒峰是为囊谦国王修长寿法仪式的地方,而他总是资助桑天嘉措或我们几名侍者,他支付所有伙食与法会的费用。目前有另一名喇嘛在我的处所偷偷地掩护我,所以囊谦王室不知道我在中藏,如果他们发现的话,会非常不高兴。国王会生气,并让我难以度日。”

“尽管如此,一旦我回去后,我将是寺院的领袖,所以我能掌握我的生活。那是我知道我能够闭关的原因。”

“那是你这么认为,”噶玛巴仍然坚称:“不过你办不到!”

次日,噶玛巴问我:“当你回到康区后,你计划待在哪里?”

我不假思索地说我打算待在垒峰。

“我对三宝发誓!你将会知道——这绝不会发生!”

“为什么不会?我是个囊谦喇嘛,没有喇嘛能住那里而不遵从国王的旨意。桑天嘉措的祖古仍然非常年幼,所以那里只有我能主持仪式。在这个小祖古年纪更大之前,我不可能遗弃垒峰。”

“我还是一句老话,你不会待在那里。”

当我又要开始反驳他时,他只是说:“好啦,好啦!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看看谁才是对的!”

在我离去的前一晚,噶玛巴告诉我:“让我们对明天的离别采取谨慎的态度,过去两次当我向我的老师告别后,事情的结局并不是很好。第一次是与珍贵的锡度,在一场离别典礼上,我一路跟着他,从此就不曾再见过他。接着我又对噶瑟康楚做了同样的事,而我也没再见过他了。因此,我想我今晚道别会比较好,明天早上别来见我。”

他给了我十二头小而健壮的中藏牦牛作为临别赠礼,接着他又再次说道:“你务必尽快回到中藏来。你也许认为你可以在康区修持,不过我告诉你,你在楚布寺闭关比较好!我会送一封信给你,拿到信之后,你务必马上过来!”

第二天早上我朝康区出发,我仍坚决相信我将终生在我美丽的隐修处闭关。

垒峰闭关未果

一抵达康区后,我马上为我的闭关进行安排。垒峰距离桑天嘉措的年幼祖古当时所待的拉恰寺一天路程。这位年幼祖古的父亲是康区一位有影响力的首长,心地善良,但也坚信他的家族与地位极具重要性。我开始闭关后不久,他就开始干涉寺院事务。他认为寺院有许多工作要做,但他不想让他儿子负担这些管理责任。

“年幼的祖古应该才是要待在垒峰的人。”他给我的信上这么写着:“身为年长的喇嘛,你应当驻锡在拉恰寺,这样你才能妥善照料寺院的事务,而不是只无忧无虑地待在山上,让自己享受过去的好日子。”

我以必须为囊谦国王主修法会为借口:“我待在山区闭关处会比较好,而转世祖古住在寺院里不会有问题,我也会从这里照料寺院的事务。”

那名首长送回的信息暗示,我不可能在垒峰上照料寺院的事务,而他也不会让我随心所欲。“为什么不行呢?”我反驳道:“祖古如何能为国王主修法会呢?我是唯一能让法会进行妥当的人。你要我违抗我们的国王吗?那对我们双方都不会有好处。”

“不行!”他答复道:“祖古应该待在垒峰。我会派一位喇嘛修长寿法,我要祖古待在那里,而你随时可以下山回到寺院来。”

为了支持他的论点,此时他也开始引述其他喇嘛的话,包括他的兄弟:“我刚去过帝亚寺,也跟萨曲仁波切讨论了这件事,他完全赞同我的看法!”

他的态度开始让我感到恼火,我驳斥道:“一个即将进行长期闭关的人,不是只要管好他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吗?”

“不,不可以!”祖古的父亲答复道。他相当顽固,是你越反对,就会变得越刚愎自用的那种人。这时候,我想起萨曲曾经告诉过我,要如何有技巧地跟他兄弟讨论事情,不要直接反对他。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他的态度一直这么强硬,一定无法说服他,我应该试着用个温和的方法。既然他是纳克汀祖古的父亲,跟他起争执并没有好处。

所以我同意到拉恰寺进行闭关,而首长将他儿子迁上来垒峰。拉恰寺是个大寺院,所以我不觉得这会有多大关系。我将在隐修处的年幼祖古托付给我姑姑照顾,而把我的寝室隔绝开来,不准任何人来访,连功德主也不行。藉由这种方式,我避开了跟那名首长的冲突。因此我的闭关进行得平和又宁静,也对噶玛巴的神通力产生了更强烈的信任。

我们可以说祖古的父亲意志坚定而不为所动,但也可以说他固执己见而不知变通,就像试图用一根丝线移动一块巨石一样。这次反对我到山区闭关的事件,是我内心涌现倦怠感的原因之一。这些感受,加上噶玛巴要我回中藏的教诫,以及时局动荡的压力,让我下定决心这辈子待在康区的时光就要划下休止符了。

在更早的时候,我曾经许愿终生要待在垒峰闭关。然而每件事,包括外界与我内心深处开始联合起来与之作对。

顺从噶玛巴的意旨

我到昌都去见噶玛巴。

“今年(一九五五年)的第八个月,你必须到中藏来。”噶玛巴断然说道。这并非仅仅是个心愿而已,而是个直截了当的命令。

“你必须把那件事写下来,不然的话,我的寺院绝不会让我走。”家乡那些人的头脑非常简单,他们会阻挠我离开。

噶玛巴不只给了我一封明确表达心意的信件,也因为我不是非常富有,他就从他邻近村庄的牲群中挑了两匹马、四头牦牛给我,驮载我的生活必需品与私人物品。对噶玛巴而言,这样的赠礼并不寻常,却象征着他对我的喜爱。借由这样的方式,他确认我会回到楚布寺。

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德喜叔叔了。由于我罹患了一种无法在冬天旅行的毛病,所以我想在夏天时探访他。因此我请示噶玛巴,德喜叔叔还有多久时间可活。

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噶玛巴说道:“我无法肯定地说,不过我们就让他再多活一年。”他的说法宛如我们能掌控这种事一般。

“如意宝,他的寿命不能这么短暂!有任何方法可以延长吗?”

“我不知道,”他答道:“不过让我们确保他能再多活一年。”当我走到外面时,我思忖着噶玛巴的话可能是什么意思。

在这之后,我从昌都旅行到慈克寺去看德喜叔叔。我告诉他关于噶玛巴命令我到楚布寺,以及他预感我家乡寺院的当地人肯定会反对,并引起麻烦的事情。我请求德喜叔叔给我一些建议。

“如果我听说你进行闭关,”德喜叔叔答复道:“或者你骑马四处积聚信徒因虔诚而给予的供养金,却违背了噶玛巴的心意,我就会深深感到失望。这里有个好理由你可以想想:从秋吉林巴的时代到今日,我们的传承从未违抗过噶玛巴,所以你也不应该违抗他。如果你发现自己成为第一个违抗噶玛巴旨意的人,我将失去对你的所有美好感觉。”

有谁能说得更明白呢?

“相反地,”他继续说道:“如果我听说你顺从了噶玛巴的心意,却在荒凉的北部平原,被一群专门掠夺前往拉萨旅人的盗匪杀掉,我也不会感到一丝憾恨。只要照着噶玛巴所说的话做,我绝不会替你担忧。这是我发自肺腑的劝告!”

那番话让我到楚布寺的决定拍板定案了,无论遭遇任何事,我都不会改变。

第二章 明月——顶果钦哲

就在这次会面,德喜叔叔告诉了我关于他跟一位名叫罗索达瓦(“明月”之意)的转世祖古共处时光的事。

“老钦哲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且无庸置疑地,就如人们所说,龙钦巴以肉身返回世间。不过对我而言,我们时代的这个钦哲,也就是这位年轻高大的祖古罗索达瓦,我觉得他会成为伟大钦哲的翻版,就像宗萨钦哲一样。我相信宗萨钦哲具有学养与证量两方面殊胜的功德,而他熏习众生的佛行事业是无可比拟的。但那对我有何益处呢?每次我到德格去,都发现他在其他地方。这已经发生四次了!尽管我渴望见到他,但我现在已经出乎意料地遇到了这位来自顶果家族的祖古,他绝对是个圣者。老实说,他甚至能够阅读有空行母秘密文字的黄色羊皮卷。”

我对于能够见到这位钦哲转世感到十分欢喜,他的伟大实在不需要我再画蛇添足了。现今,我们称他“顶果钦哲”,而罗德旺波是第一位认证他为伟大钦哲转世的人。罗德旺波预言,一位老钦哲的化身已经出生为丹豁地区顶果家族的儿子。宗萨钦哲也证实,顶果家族这个儿子是伟大钦哲的一位真实祖古,并为他升座。在他受到他视为根本上师的宗萨钦哲认证与升座后,接着,噶玛巴也证实他是一位真正的祖古。

顶果钦哲——无比珍贵的大师

这位祖古后来被带往雪谦寺,进入卓越的佛法大学就读。从凡夫俗子的眼光来看,由于他出众的才智与孜孜不倦的学习,他的学识已臻至出类拔萃的程度。然而实际上,他同时是无垢友尊者与伟大钦哲合一的化身,所以,我还需要锦上添花说些什么吗?这么珍贵的一位大师!

他不只成为一个或两个人的上师,而是整个世界的上师。就像高挂于天空的太阳般,他的行谊与佛行事业遍及各处。他的眼睛如此明亮有神,他的舌头如此辩才无碍!他的德行确实非比寻常!如果你曾经见过他,你就知道我的意思。

不论他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骚动。初次见到他时,我听到一些尼泊尔人惊叫说:“莲花生大士看起来必定就是那个样子!他长得真是高大!”

当宗萨钦哲离开人间到不可见的世界时,顶果钦哲出现了,并如太阳般继续照耀着佛法与众生。这是钦哲转世的殊胜特质:当他们其中一人圆寂时,另一位祖古出现,甚至以一种更深远的方式来宏扬佛法。在我们当前这个时代,没有其他人在宣扬钦哲、康楚与秋林的教法上,能够与顶果钦哲相提并论。

贡秋巴炯过世后,她特别的私人物品都给了家族成员。我收到了一张以空行母秘密文字书写的黄色羊皮纸。因为我担忧可能会将它弄丢,所以把它托付给德喜叔叔小心看管。只有身为伏藏师的了悟众生才能破译这种秘密语言,而罗索达瓦就是这样的人。

德喜叔叔在好几个场合中遇见了罗索达瓦,其中一次是在慈克寺上方的隐修处。在那次探访中,德喜叔叔把那张有着空行母文字的小黄色羊皮纸拿给他看。遗憾的是,伟大的上师秋吉林巴自己从未将它解码过,但他告诉贡秋巴炯,里面包含了许多教授。德喜叔叔告诉我接下来所发生的事。

“人们说你能解读象征性的文字。”德喜叔叔跟罗索达瓦说:“我自己没有这种能力。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能将空行文字解码吗?”

钦哲祖古回答说:“看情况,有时候可以,有时候也没办法,我无法保证。”

德喜叔叔把秋吉林巴的那张羊皮纸拿给他看,告诉他里面应当包含了一部伏藏法,但伟大伏藏师从未成功地将它写下来,所以问他是否愿意尝试一下。

顶果钦哲回答:“既然你是秋吉林巴的子孙,我们可以试着合修莲花萨埵,即秋吉林巴的清净相仪轨,然后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况。我们应该在供奉伟大伏藏师遗体的佛堂里一起修法,就让我们等个几天,在朔望月的第十天到那里去。”

德喜叔叔一直待在慈克寺上方称为“敏珠林”,即“成熟与解脱圣殿”之意的隐修处,下山到寺院的路径非常陡峭且危险。德喜叔叔那时候已经相当年迈了,所以第十天一早由人员护送下山。只有他们两人坐在一起,以丰盛的荟供修仪轨。这是一部独特的仪轨,是秋吉林巴圆寂后,由伟大钦哲发掘出的心意伏藏。为了让他们能不受打扰地专注于空行文字,到了某个时候,德喜就把大门锁起来,不让人进去。

“黄色羊皮纸需要浸泡在五蜜所制的甘露中。”顶果钦哲接着说道:“将一些神圣的甘露丸溶解在大麦酒里,再将羊皮纸放在上面。”

有趣的是,写着伏藏法的纸张对液体的反应与普通纸不同,绝不会损毁。

然后他们开始在黄金佛塔前修仪轨,并一路进行到持咒,大约花了一小时时间。就在那时候,顶果钦哲要求将装着甘露、上面放有羊皮纸的容器拿过来给他。

“你有看到任何东西吗?”德喜问道。

“什么也没有。”

所以他们又继续修法,还特地不断重复唱诵一篇对伟大伏藏师清净相的加持祈请文。

过了一会儿,顶果钦哲说道:“我们再看一次。”当他们掀开盖子时,他大叫道:“现在我可以看见了!拿一些纸过来写在上面。”

德喜叔叔在心里自言自语道:“能否解码与吉祥的因缘有着关联性。一个人应该确实避免任何极端,而在目前这个情况下,纸张既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我想知道我应该拿多少张纸。”

他走向橱柜,找了一些空白的手工纸,大小与秋吉林巴曾经发现伏藏法的羊皮纸相同。他拿了四十张纸回到座位上。

解码空行母文字

顶果钦哲拿到了纸张后,特别提到:“这会需要一点时间。”接着开始振笔疾书。他们一直把门锁着,甚至连侍者都无法将他们的午餐送进去。五点之前,四十张纸全部都写满了。

德喜叔叔告诉我,从十点到五点,空行母的象征性文字就在顶果钦哲的眼前自行发生变化,顶果钦哲只不过是将他所看到的东西抄写下来,在最后一张纸上完成了最后一段话的最后几个字。

当顶果钦哲完成抄写后,他告诉德喜叔叔:“看来你必须是这部教授的主要领导者,因为你是伏藏师儿子的转世,而我只不过是他的助手罢了。秋吉林巴的伏藏羊皮纸是真品,而我在我的净观中也获得了他对这项任务的圆满加持。这部伏藏法有三个层次的细节:详尽、中等、简化。如果我写下来的是详尽版本,那会写满一大册,超过了当前的需求。我写下来的是中等版本,但内容已经是完整的了。现在时间到了,文字也看不到了。所以,让我们把仪轨修完吧。”

他们继续进行荟供,并以回向功德作为结束。德喜叔叔随即请求顶果钦哲给予灌顶:“即然你已将文字解码,就应当将之用来利益佛法与所有众生。所以,请你即刻就给予我这部法的灌顶。”

顶果钦哲回答:“我一定会这么做的,别担心。不过,我首先必须让它得到我上师宗萨钦哲的证实,他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法王。虽然我对羊皮纸的真实性无所怀疑,但我对自己的解码能力并没有十足信心。所以先让我拿给他看,如果他确认了这是一部真正的佛法教授,并同意将它宏扬出去,那么我一定会回来给予你灌顶与口传。不这样做的话,只将伏藏法解码是不够的,因为我自己无法判断它的真实性。”

德喜叔叔回到山上的闭关中心,那天晚上,他慢慢将经文从头至尾读过,所有经文包含了为《八大成就法》中,八大黑鲁嘎的八位佛母所写的仪轨。之前有许多版本的仪轨是针对男性黑鲁嘎,然而这部伏藏法并不寻常,因为是以他们的佛母为基础。

顶果钦哲写下来的经文是以根本密续开头,近似《密藏密续》的简短版本,内容优美、清晰得令人赞叹,而且还包含了密续完整的十个主要面向;接着这部密续的,是一部仪轨,再接下来就是包含一般与更高次第的灌顶仪式,且针对每一次第都有所阐释,而它们的深奥与广博都让我叔叔感到诧异。

这是秋吉林巴有关八位佛母的伏藏法如何化为书面形式的经过。德喜叔叔后来告诉我:“毋庸置疑,顶果钦哲知晓象征性文字!我一丝怀疑也没有。”

顶果钦哲带走了法本,要给宗萨钦哲看,然而他却不曾有机会将这个灌顶授予德喜叔叔。尽管如此,这个故事让我们一瞥顶果钦哲的殊胜功德。他是不是令人称奇呢?!他确实是独一无二、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一位“大师”——而且就是这个称谓最具体的意义。

顶果钦哲有一次告诉我说,他曾经要求德喜叔叔给予他一部含有空行母教授的心意伏藏灌顶。这个灌顶对他具有重大意义,因为它是由伟大钦哲所取出的,而德喜直接从伟大钦哲那儿领受了灌顶。

因为德喜是从心意伏藏的发掘者蒋扬钦哲旺波那儿直接得到传承,所以他回答说:“在我与伟大钦哲之间并没有其他人,我直接从他那里得到这个传承。而你不就是他的转世吗?我并无特殊之处,不过我可以给你这部教授,因为我知道我们有成为上师与弟子的业力连结。”然后他授予了顶果钦哲灌顶。

德喜叔叔在相当年幼的时候就得到这个灌顶,当时他跟着母亲以及祖母德嘉佛母去见老钦哲。德喜叔叔记得:“伟大钦哲本人一路走到外头庭院,以传统手持着香与哈达的姿态表示欢迎,看起来非常高大且令人印象深刻。他不只对伏藏师,也对他全家人怀着深切的感激,并以极大的敬意与热情招待我们每个人。”

当完成灌顶后,德喜叔叔说:“我对见、修、行并没有超凡的品德。不过从灌顶仪式开始到此刻为止,我一直都清楚地观想自己就是蒋扬钦哲旺波,一刻散乱也没有。因此,这个灌顶或许真有那么丁点加持力。”

即使是这么低调的说法,也非常不符合德喜叔叔的个性,因为他从来不曾以任何方式谈过自己的能力。

——以上根据祖古乌金仁波切回忆录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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