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图书馆丨贝尔纳middot弗孔
影像图书馆·一本画册 “摄影是我进行文学创作的一个绝妙插曲,在这个插曲里我赋予词语以身体和色彩。”——贝尔纳·弗孔(BernardFaucon)对于贝尔纳·弗孔,大家最为熟知的一个身份是“置景摄影”的先驱者。而放眼于弗孔整个艺术表达的脉络来看,摄影只是他进行文学创作的“插曲”。弗孔于影像层面的创作始于词语,也止于词语。聚集的人偶与儿童;四季强弱不一的光线;火焰与山脉;蓝色或金色即是他笔下可视的字与句。 我们今天将翻阅弗孔的一本非常特别的画册《年之夏》(Eté),其中载入了弗孔大量的诗性文本,配以和朋友们旅行时所拍摄的图片。他的朋友弗朗西斯、安东尼、弗朗克、塞德里克、尼瓦和玛丽亚的图片也列入其中。 对于“”这个数字,弗孔回忆到,“年9月12日,我五十岁,和大家在一棵椴树下聊天。外面噪声很大,有蝉鸣、有风声……几乎掩盖了我们讨论气温或晚饭的琐碎谈话。这一幕正如我在80年代想象的这一无法预知的场景一样——年,五十岁。”到了年的夏天,弗孔开始奢侈地畅想着一个不可能抵达的数字——,“年占巴塞的夏天,不过就是古巴圣地亚哥之夏的轮回,只是在佛教日历上往后推了年而已。” 依附书中的文字和图片,模糊掉时限,你会看到对于过去的未来或者是未来的过去。借此,减轻了对于那些我们将不复存在的年岁的痛苦执念。 Eté2009 BernardFaucon 尺寸:20.5x1.5x26.2cm页 出版社:ACTESSUD ISBN:-2---7 收录于成都当代影像馆图书馆 部分内页 前言 贝尔纳·弗孔 我曾经疯狂地爱着我家乡的风景,爱着我的根,我的故土。那时我创作的所有影像都像是从那片土地上孕育、生长出来的。我曾经疯狂地爱着我的母语以至于不能流利使用其他任何语言。 我曾害怕离开,害怕旅行。但每次为了我的展览被迫旅行时,我又会十分自豪能够担当祖国的大使。向我投来的被激动和敬仰点燃的目光、回答的每一句“我是法国人”,都让我久久回味。我曾强烈爱着这种现代感、入世感、活在当下的炽热感。 后来一切都变了。年龄的增长使我开始厌恶自我,厌恶“人类的起源”,厌恶当代社会,当然,我也开始讨厌这被称为“教会的长女”的国家。在佩吉和玛丽·诺爱尔(均为法国诗人)的催眠下,祖国对童年的我来说是如此温柔甜蜜,现在她却成了一个恶人,一个骗子,一个只给人以美好的幻像却从不兑现的无赖。 就像寓言里的骑士一样,逃离的痴狂裹挟了我,我要逃离到宇宙的尽头去迎接我的宿命。 左页: 早晨七点,我母亲唤我:“贝尔纳。”我醒来,回应她,声音洪亮而坚定:“嗯。”我这么回答了两三遍才反应过来,这只是个梦。这声“贝尔纳”的音色是如此熟悉,像是被我永久封存在了记忆里。这声呼唤不像是对一个赖床的孩子那样讲话,没有一丝指责你让你赶紧收拾干净的意味,不是紧绷的、抱怨的语气,只是一句简短的呼唤。这声“起来了,贝尔纳”赋予了我生活的底气、坚毅和自豪,是只属于我的亲密音调。年7月14日右页:昨日,17点,阳光时分,光和热又一次密集地投射在仔细拉好的帘子上,床上伸展开的黄色被单把空气也染成了黄色,完美无瑕的身体,惬意地默许这一切,我领悟到了《屋》骇人的现实性,暗自思量留给我的还有多少时间。右页:祭司,渐渐的,越来越接近死亡天使。左页:在崇拜的摄影作品前,有一点是明晰的:它比我还更了解我自己。不管我接触它两个小时还是二十年,它一直都在那里,在我面前,笑看它作为偶像的意识和我崇拜者的痴迷一起构成的荒诞巧合。左页:品尝着鲜美的橘汁,凝视一棵橘树…… 右页:变老,只不过是不再感到急迫,不必表达惊讶。 视频丨Lei 翻译丨童兰馨 编辑丨鲸鱼 责编丨Lei 审核丨Jiwei -END- 成都当代影像馆图书馆 成都当代影像馆图书馆(让-吕克·蒙特罗索图书馆),通过几年的海内外广泛收集、各机构和个人慷慨捐赠,目前藏有的各种中文、外文影像类图书近0册,其中既有中外摄影史的系统梳理类书籍,也有国际国内摄影大师的出版画册;有很多极具学术研究价值的国内影像评论专著,也有呈现中国各地人文地理、民族文化的地方影像资料。此外,还有大量新锐摄影师的自出版物。图书馆致力成为一个国内外影像领域的专业研究平台,为国际影像文化交流和学术研究提供重要的文献资料。我们同样希望能把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优秀摄影书籍分享给更多的人。目前由于整理藏书工作量巨大,图书馆尚未对公众开放。我们将逐步通过线上平台,如官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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